这个问题提的,不明确。
一是嗨的定义,是自娱自乐的嗨、还是精神世界里探索与钻研的嗨?
二是嗨的影响力,有没人影响到别人、打扰到别人生活的自己嗨,还是发神经一样扰民扰邻地瞎嗨?像害虫一样的嗨?
其实,能够真实地把自己嗨起来的人,那叫一个本事。
“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?”
你说别人有病,别人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,你说是不是评判的人有病。
没事说别人有病的人,那是因为没有自己的世界,最少是不敢展现自己的世界、或是没有机会展现自己的世界。
一个人,生活在自我设限中不可怕。可怕的是用自我的设限再去评价别人的高下,那就真是病得不轻啦!
原来的人腼腆、害不好意思病,不能展现自我;现在是全民嗨歌、全民竞相出道,全民才艺大比拼。
别说,高手还真是在民间。
曾经的一曲《你是我的小苹果》,全民扭起来、唱起来。
问题是嗨得深度、嗨得艺术广度、嗨得自知之明的程度。
如果不是某个领域的人,非得在那个领域瞎嗨,那最后可能就不嗨了,没准还真会嗨出病。
能把自己真正嗨高兴的,而且持之以恒地嗨,终究会嗨出一汪泉、一条小溪,没准还能滋养全人类。
说说贝多芬吧,那可真是自己嗨啊,嗨到地动山响,嗨到耳聋心明,那么多交响曲,他该有多嗨啊!可在当时,在周围,在别人的眼里,他最少是一个神经质的人。
再说梵.高,穷得连饭都吃不起,住宿费都要靠弟弟资助,也不去干个正经职业,死都没死个明白。可我总觉得,当年在他画画的时候,他的内心是嗨的,嗨到疯狂。
而当时生活在他周围的人,容不得他嗨,甚至是当地的小混混都不允许他嗨。
有人说,梵.高死于当地小混混的骚扰。
可是梵.高对自己生命的归结选择了沉默。因为他觉得,这个世界,他无限孤独,不值得他去说,也说不明白。
后来的人慢慢理解了他的嗨,理解了他深邃的精神世界,他嗨得像大海一样!
再说说苏东坡吧!与弟弟苏辙并驾高名,偏是他嘴上太嗨,今天得罪这个高官、明天得罪那个权贵。别人说他有病,那就贬、一贬再贬。
苏东坡一生,也算是尝尽颠沛流离之苦。
在那交通极其不便的年代里,贬广州、贬海南,病苦少依。
穷困潦倒时,连顿肉都吃不起。
可苏轼呢,所留下的精神财富,书法、诗、词……作品的数量及高度至今无人能够企及。
苏轼是挺嗨的,苦中作乐,什么“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辞长做岭南人”、还留下了东坡肘子肉的名菜。实际上他一家被贬之人,染瘴疬、少医药,七年流放,家里死了九口人。
人的嗨与不嗨,在物质极度贫乏的世界里,还能嗨在精神世界里,高人啊!
可在常人眼里,用权衡利弊之法,这些自己嗨的人,确实有病。
不是所有的病都有药的,如果嗨在自己的世界里,无需解药。
在人类进步的各个领域里,嗨出病的人,在于常人不能治!
他们的病,在于没有空去识时务;他们的病,在于没有空去评价别人或顾及别人的评价。
嗨吧,深深地在自我的世界里嗨下去,嗨出井、嗨出泉。
只要嗨在精神世界的探求里,别嗨在空虚里就行!